轴承厂是做什么的 访谈录③：济南轴承厂那些鲜为人知的创业故事

访谈录③：济南轴承厂那些鲜为人知的创业故事

原创|台应新

三十多年前的国营济南轴承厂，不仅在济南市家喻户晓，而且在山东省、在国家机械部都有很大的名气，捧回了多个省级和部级的特别奖项。

据说，这个厂是由多个小工厂经过“公私合营”拼凑起来的。带着这个问题，2019年12月上旬，我特意专访了济南轴承厂原副厂长黄斌和原总会计师孟庆寅两位老人。

济南轴承厂原址，位于现在的经十路24860号，即槐荫区营市西街附近。轴承厂的前身是“公私合营大章机器修理厂”， 主要经营机器修理和磨粉机、离心泵制造，厂址在道德北街68号，那时的全部固定资产13万元，各种旧设备68台，职工272人。

对于刚刚合并的“公私合营”工厂里，建立党支部和共青团组织是非常重要的，也是必须的。1956年1月份，大章机器修理厂由17个小私营工厂合并后，进驻的工作组立即组建了三人临时党支部，5月份正式组成五人党支部。为了让全厂干部职工亲身体会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更好的激发一线工人的劳动积极性，11月份进行工资调整，调整前每人每月平均工资是40元，调整后每人每月平均工资是46.59元。1956年，他们在工厂合并改制、从头再来的劳动中，一共发展了12名先进工作者加入了党组织。

1958 年10月18日，“公私合营大章机器修理厂”正式改名为“公私合营济南轴承厂”。同时再次给全厂129名干部职工增加工资，经测算，平均每人增加工资6.74元。那时，作为每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钱的工薪阶层，能一次涨工资6块多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大事，因为这就相当于增加了一级工资，并且以后增加工资会以现在的月工资为基数，基数越高，增加的越多。

三年中两次调整工资，极大地调动了干部和工人的劳动积极性。一个从修理磨粉机和制造离心泵的工厂，能够转型到研究和生产世界通用的精密轴承，这真是一个质的蜕变。

通过翻看有关资料我们知道， 轴承 是当代 机械设备 中一种重要的、普遍使用的零部件。它的主要功能是支撑机械旋转体，降低其运动过程中的 摩擦系数 ，并保证其回转精度。

轴承可分为 滚动轴承 和 滑动轴承 两大类，它的精度、性能、寿命和可靠性对主机的寿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尤其在汽车、航空航天、机床、风电等行业得到普遍使用。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这样说，轴承是代表一个国家科技实力的产品之一。

黄斌老人说，最初的轴承生产分为三大类，即汽车（马车）轴承、电机轴承和农用机械轴承，后来随着轴承使用性质、生产标准和品种多样化的需求，轴承的生产在跟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生变化。轴承厂刚建厂初期。由于生产技术和生产工艺落后，加上原材物料低劣，生产出来的轴承，别说汽车上不能用，就是在地排车和马车上使用都不合格。那时厂里就流传着一个“普利门轴承”的比喻传说。

当我问起“普利门轴承”这个比喻传说的来源时，1959年进厂的老职工、后来任厂总会计师的孟庆寅进一步作了解释：那时厂里送货或者客户来提货，都是用马车或地排车，由于轴承很重，往往装上半车，出门走不多远，车轮就“罢工”停转。有的工人说，咱们生产的轴承质量太差了，一般走不到十里地，准坏。因为从营市街到普利门大约五六公里，所以工人们很形象地把质量差的轴承比喻成“普利门轴承”。后来随着科研人的不断研究和实践，轴承的质量不但提高了，而且还增加了新品种。1962年6月，厂里就接到了一个生产大单，承接了为中央农机部生产70000套马车轴承的任务。

在后来的几年里，济南轴承厂重视科技人才的培养和使用，在不断创新产品、提高产品质量、节省砂轮用量，节约水电煤炭，降低废品率等方方面面，优胜劣汰，常抓不懈。厂里经济效益的逐年好转，带来了人员的激增和科室的增加，由最初1956年的272人增加到1957年的286人，两年后的1959年人员就激增到823人。面对这样渐渐臃肿虚荣的局面，大胆革新的领导本着精简科室“伤筋不动骨”的原则，实行了真正的“精兵简政”。比如，1961年的7月份和9月份，厂党总支两次下发关于精简人员、合并科室和压缩非生产人员的方案，将14个科室合并成7个，管理干部有110人压缩为74人，被精简下来的人员全部充实到车间生产第一线。同时，党总支一班人带头到车间参加劳动，不定时的检查和抽查产品质量的工作作风，形成了很好的风气。像这样的人员精简压缩，在以后的改革中实行了多次。

随着产品质量的提高、生产规模的扩大和产品的四处经销，济南轴承厂在国内外享有很高的声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改革开放正处于高潮时期，同时一些假冒伪劣产品充斥在名优商品里，给商品物资的流通环节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有一次，山西齿轮箱厂的销售人员给黄厂长打来电话，说你们济南轴承厂的产品不合格，黄厂长带上轴承立即去了山西齿轮箱厂，让他们安装上轴承当场实验，结果一切指标运转正常。然后打开原来进货的包装箱查看，尽管外箱皮和里面的合格证都印有“济南轴承厂”的字样，但绝不是济南轴承厂的产品。黄厂长说，他们冒充我厂的产品，包装箱是四四方方，我厂的产品出厂时有特殊标记，不但在包装箱上划了一个角，而且在每一个包装箱里都有检查员盖章和编号的合格证，这个他们没有。说到这里，黄厂长一脸自豪的继续说，当年为了取得“徐工”集团对我厂产品的信任，我曾经委派检验员带着两箱轴承去住了半个月，后来“徐工”集团也大批量的使用济南轴承厂生产的轴承。

一位老职工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每年的国庆节，济南市都会组织各个单位和各种团体参加庆祝国庆大游行的活动，那时八一大礼堂还没有迁址。有一年，厂里接到参加国庆节游行的通知，干部职工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工人们集思广益、日夜加班，把自己生产的轴承用铁丝拼装成“庆祝国庆”四个大字，然后再用粗号铁丝捆绑到背景板上，用汽车拉着去八一大礼堂，经过主席台的检阅来展示自己的产品，为祖国庆祝生日。

1962 年7月，原来隶属于济南市机械工业局领导的济南轴承厂，得到了省级有关部门的重视，改为由山东省机械工业厅管辖。

1972 年6月，第一机械工业部轴承局在济南轴承厂召开了“全国轴承毛坯工艺经验交流会”。1975年又提出来“誓夺轴承二十万套，迎接国庆把礼献”的战斗口号，按当年的价值计算，生产二十万套轴承，就等于实现产值一百万元。到了1978年，他们的产值完成了882万，利润达到121万。

改革开放后，在“调整、改革、整顿、提高”八字方针指导下，他们年年大战“红五月”和开展“产品质量月”等竞赛活动，1980年，208轴承、307轴承这两种主导产品获得了 部级“信得过”产品，经一机部汽车总局批准，这两种主导产品首批出口轴承免于鉴定。1984年，208轴承荣获一九八四年国家银质奖，307、309轴承获得一九八四年度机械工业部优质产品奖，其中，309轴承再次获得山东省优质产品奖。

作为一个国家二 级大型企业，其管理先进、产品过硬，赢得了机械工业界的一致好评。1986年，他们制定了企业精神（简称“四一精神”）：开拓进取，一步一层楼；兴厂富民，一年一变样；团结奋斗，上下一条心；建设文明，争取一流厂。喊出来了自己的口号：厂兴我荣、厂衰我耻、争排头兵、创高水平。

值得一提的是，这本《中共济南轴承厂党史大事记组织史资料(1956——1986》红册子（见照片），一直是由济南轴承厂原副厂长黄斌收藏了30多年。

济南轴承厂的建厂历史和发展历程，大致经过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1956年12月至1958年10月，公私合营中的大章机器修理厂；第二阶段，是1958年11月到1966年10月，改名后的公私合营济南轴承厂；第三阶段，是1966年11月至今的国营济南轴承厂。这本红册子，是经过历届老领导和老职工的回忆，加上现存档案和报刊资料为依据，采用了编年体，按照时间顺序辑录该厂的主要活动和重要事件，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编写的，于1986年底完成“党史大事记”第一稿，然后于1987年5月开始征集“组织史资料”，期间三易其稿，终于在1987年11月汇编成册，全册共五章三十三节，大约四万字。 今年接近八十岁高龄的黄斌老人，一直把它视为珍宝，留在身边。

（部分图片选自《槐荫人记忆中的老工厂》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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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国产轴承厂的前世今生，网友直言国产轴承精工路在何方

你肯定想不到中国竟然是世界上最早发明滚动轴承的国家之一。但是从考古文物与资料上来看，中国最古老的具有滚动轴承结构的雏形，就已经出现在秦朝了，再等到1280年元朝的时候，古代天文仪器上已经使用了圆柱滚动支撑了。尽管历史上中国在滚动轴承技术领域曾走在世界文明的前列，但在旧中国期间，轴承工业的发展却还是十分的落后。

伪满洲国

自1919年日本关东军成立之后，他们就以满州独立为目标，一边和国内的反战派打嘴仗，一边在中国东北制造事端，妄图分裂中国，并在东北建立政权。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把希望寄托在张作霖身上，因为当时的张作霖是实际掌控东三省的最大军阀，可是后来发现张作霖很不给他们面子，导致日本人很无奈。

既然不能和张作霖达成合作关系，最后日本人就把张作霖暗杀在了皇姑屯，也就是众所周知的皇姑屯事件。张作霖死后，关东军又尝试着控制接替其父掌握东北军权的张学良，只可惜张学良的爱国情怀比起他父亲而言，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所以又以失败告终。1931年9月18日的深夜里，日本关东军让铁道守备队炸毁了沈阳柳条湖附近的南满铁路，然后栽赃嫁祸到中国军队的头上。随后就以此为借口，炮轰了沈阳北大营，熟悉历史的朋友应该已经猜到了，这就是被视为国耻的九一八事变。在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就完全占领了中国东北。

1931年底日本陆军大臣南次郎跑到东北，和关东军司令本庄繁，还有关东军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商讨事变后下一步的进展，直到1932年1月才返回日本。随后南次郎就向日本天皇作了关于满洲情况的报告，强烈建议在中国东北建立一个新国家。

与此同时，九一八事变爆发以后，那些个一心想着复辟清朝统治的满清贵族们竟然也觉得时机成熟了。熙洽当时是吉林省的军事参谋长，他竟然趁自己的长官回家奔丧的时机，打开了吉林城门向日本投降了。就这样，满人熙洽成为了日军侵华后的第一个投效日本的中国官员。随后他还密信给溥仪，说请皇上回到祖宗发祥地复辟大清，救民于水火，计划在“友邦”日本的支持下，先据东北，再图关内。这样一看的话，都说不清楚这位降敌的大臣，到底算不算是卖国贼了。不过纠结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日本在进行了多方面考量后，接受了这个建议，并顺理成章的迎接溥仪到东北，伪满洲国正式成立。

满洲工业

其实中国东北地区的工业基础早在张作霖统治的那会儿，就已经被建设的很发达了，而日本为了发动侵略战争，依旧需要全力发展军事工业。所以在经过一系列的重新整顿之后，东三省的工业水平确实又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鞍山钢铁、辽阳化工、抚顺煤炭、燃油、海城镁矿以及鸭绿江边的水力发电分布建成以后；又把机械、军火、飞机等工业中心设立在了沈阳，不过那会还不叫沈阳而是奉天；至于纺织、食品等轻工业的发展，就都放在了大连、丹东、哈尔滨、齐齐哈尔等城市中。所以侵华战争并不是在卢沟桥上找到了一个好借口那么简单，前期的军备工作才是关键。而且有了工业基础还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发动大规模的侵华战争需要更大的工业产能。

1939年，日本和苏联在满蒙边境爆发了一场大规模冲突，起因是蒙军在诺门坎附近放羊。伪满洲国的守军认为蒙古军队越界了，就去驱逐，然后双方产生了摩擦冲突。冲突爆发后，两边的老大苏联和日本都很不服，苏联不服很正常，毕竟是战斗民族，日本竟然也不服，不过也正常，毕竟在中国打的很热闹，信心很膨胀，否则后边也不会脑袋一热就去炸珍珠港了，所以双方这么一刚，就向诺门坎地区增兵，这一仗越打越大，双方投入的总兵力竟然超过了20万，打了整整四个月，而原因只是因为蒙古想放羊。

战争的结果可想而知，由于苏联的机械化水平较高，在战役中，苏联消耗了3.1万吨弹药，动用了约400辆坦克和装甲车以及207架战斗机，把日本按在地上一顿摩擦，就这样苏联一直压着日军打，愤怒的关东军一直处于下风，就不断的从关内抽调兵力要和苏联拼命，但试探了两次，感觉赢得希望不大，而且这一仗毕竟是因为放羊的问题挣个面子，又不涉及到战略层面，所以日本的大本营就赶紧出面制止了关东军疯狂举动，打着打着竟然说不打就不打了。

但是经过这一仗，让日本人发现苏联的计划经济对工业水平的发展很有用，于是按照“一业一社”的原则对工业部门采取了经济统制政策，由此一来每个行业都成了一家垄断性的公司。根据这个原则，作为伪满洲国原有工业主管部门南满铁道株式会社，交出了自己的职权，但在经过一系列的重组之后，他又垄断了伪满洲国境内所有的钢铁、煤炭、化工和电力产业。至此日本依靠东北的工业产能，不仅发动了侵华战争，还跑去炸了美国人的珍珠港，发动了太平洋海战，这就不得不承认东北当时的工业水平已经站在了国际舞台前列。

瓦房店轴承厂

1938年，也就是芦沟桥事变的第二年，由于日本低估了中国人民为取得抗战胜利的决心，索性嘴巴一闭，也不嚷嚷着3个月拿下中国的口号了，而是开始采取以战养战的政策。这时扩大工业发展就变得尤为关键，与此同时，轴承作为工业领域的核心配件，那需求量是非常大的，所以日本东洋轴承制造株式会社，在瓦房店建造了满洲轴承制造株式会社。1938年开始勘探设计和筹建1940年开始投产。

这家工厂名义上是私营企业，但实质上却是官办的。是一家专为侵略战争而服务的军用轴承配件工厂。它的主要产品是供应“奉天造兵所”和“满洲飞行机制造株式会社”的。此外还供给关东军下属的“九一八”和“七七”部队所用。所以那个时候瓦房店轴承厂生产的轴承就已经是军工品质了。

后边随着日本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的爆发，瓦房店轴承厂的生产规模被不断扩大。1940年刚投产时只有5个车间，1943年又扩建了修理场和锻造场。再到1945年初又建了小型车工厂，最后全厂建成了9个车间和1900多名技术工人。

但是瓦轴厂的发展也不是一帆风顺的，1943年5月中国共产党瓦房店党委，派了一名党员来到瓦轴承厂，冒着生命危险，秘密组织工人与日本资本家进行斗争。在党的领导下，有数百名轴承工人多次罢工、怠工、破坏机器设备、破坏日本军工轴承的生产。

1949年十月一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950年我们开始进行国民经济恢复。但是瓦轴厂由于遭受长年的战争破坏，又被苏联红军拉走了工厂里2/3的好设备，导致解放后的工厂里，专业设备是严重短缺的，而且不配套，所以无法直接恢复生产。

当时瓦轴厂是全国唯一生产工业轴承的企业，那么依靠国家提供专业设备来恢复生产就是不可能的了，从别的国家进口设备更是办不到。面对这样的形势，瓦轴厂只能自力更生，发扬创造精神。仅1950年一年时间就自主设计制造了轴承专业设备16台，解决了当轴承生产不配套的难题，为新中国恢复工业轴承生产做出了重要贡献。

哈尔滨轴承厂

可惜好景不长，经济复苏才刚刚开始，1950年6月，朝鲜那边儿又爆发了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还把战火烧到了中国边境。随后就是抗美援朝的故事，大家也都不陌生，我也就不讲了。但当时为了保存中国唯一的轴承专业生产厂，东北人民政府密令瓦轴厂，赶紧北迁到哈尔滨去。正好那会哈尔滨在香坊区有两座早已停产的面粉厂一直被闲置着，所以就顺其自然的把瓦轴厂迁到了这里。其中一共迁运各种设备337台，轴承420吨，半成品456吨，原材料2000余吨，随迁职工600余人。搬迁后的工厂改名为东北工业部机械工业管理局第十四厂。

而这个十四厂就是哈尔滨轴承厂的前身了。直到1988年10月才正式更名为《哈尔滨轴承总厂》。在三十五年的发展过程中，哈尔滨轴承总厂经过不断的扩建、发展，成为我国轴承工业的第二发源地，而且是全国机械工业大型骨干企业之一。在国民经济发展的各个时期，都做出了积极贡献，也发挥了重要作用。

洛阳轴承厂

1952年在我国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兴建的156个重点建设项目中，唯一的轴承项目在北京设立了筹备处，然后就派人到北京、太原、石家庄、西安、郑州、洛阳等地进行选址考察。考察结束后，筹备处向国计委作了汇报，听了汇报后，毛主席明确指示：要把拖拉机厂、滚珠轴承厂等大厂安排在洛阳，将九朝古都复兴起来。后边又经过反复论证以后，厂址最终选定在了符家屯的南边。当时那里还是一片庄稼地。

为了适应建厂的需要，厂里从苏联请来了40多名专家，还派出100多名干部去苏联学习企业的经营管理和生产技术。但是后来苏联方面背信弃义，撕毁合同，撤走了专家，导致洛阳轴承厂的扩建工程和生产技术发展，遭受了严重的损失和挫折。而且一些工业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也在抵制我们的发展。

苏联援建专家组回国后，洛轴建厂的任务只能落在自己身上，然后瓦房店轴承厂伸出了援助之手，最终在1958年7月1日工厂第一期工程全部建成，正式投产，举行了开业典礼，所以三大厂从历史渊源上来讲，其实是有着很深刻的革命友谊关系的。

结语

如今说起国内的轴承企业，业内人士第一反应就是哈瓦洛三大厂，而这三大轴承厂的发展过程，其实也是中国工业发展的一个缩影，在我们的发展过程中始终充满了艰辛，所以能取得如今的局面，其实是很不容易的。

但是轴承工业发展至今，市面上恨不得10个轴承9个赝品。这一现象让本身发展就很艰难的中国轴承产业，更是雪上加霜，严重影响了他们在国内和国际市场上的品牌声誉。

那些仿冒的轴承，由于质量不达标，轻则造成企业的经济损失，重则剥夺人们的生命，相信大家对此也是痛恨不已。所以为了我们自身利益及人身财产安全着想，让我们自律起来为中国轴承工业创造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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